下车前,我特别想对那名怪胎他妈说一句:大姐,这么优秀的儿子是怎么练出来的,传授下。
可我看到那大姐拿我当人口贩的眼神就撇下那想法了,回头一激动再打个110给我抓了就不合算了。
我应该是在一个车站下来的,之所以说它像个车站是因为下去之后发现周围还有那么几辆大巴,可我实在没法把那跟我所熟悉的车站相提并论,第一,没发现售票点,第二,没找到等待发车的乘客,第三,没找到公共厕所。
我慢慢悠悠的从一个下坡走下去,迎面走来一个肤色略微发黑的中年男子,他很豪爽的问我要不要去古城,我点点头说去,他伸手拎过
我的包就往一辆小面包车上走去,我没
说什么,跟着他上了车,这就是民间流行的黑车吧,我这样问自己。
上车之后我依然默不作声,那师傅笑脸对我说等他再拉几个一起去,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他松了口气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去那边拉客了。
我最近好像迷恋上了闭眼的姿态,有时候那种感觉跟喝醉酒似的,飘飘然很是舒服,如果半眯起眼睛,眼前甚至可以幻化出一些影子,一些自己平时想看而看不到的镜像,譬如日本海啸地震了。
如果多年后的某个三月我还记得我那个幻境的话,我想我该会自责一下了。
司机师傅将我叫醒的时候已经到凤凰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嗜睡,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可以影响我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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