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时候,我会沉迷于自己的思考状态,将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正过来翻过去的从头思到脚丫子,但却时常没有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这样就会致使我脑袋里会出现短时间的缺氧窒息状态,久了,也就成为了一种习惯,而我始终相信有一天,我会理的很清晰,除非那一天在我进入棺材之后。
熄灭掉最后一支烟后,干咳了半天回到床上继续找周二姑娘,本以为抽那么多烟,或许会失眠,可是我竟然匪夷所思的睡着了,做了不少梦,经早上醒来统计,无春梦,可裤衩是啥时候湿润的?
起床后,突然觉得自己该去上课了,不然又该被当成旁听生了。
去洗手间揉了两把脸,也没擦,照了下镜子看嘴边红肿不是特明显,不会败坏校园风貌,又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确认不影响正常行走之后我掀起小三的被子:“走,上课去。”
小三一撅屁股,噗的一声,顿时热浪铺面,我赶紧又给他盖上,捂着鼻子自己摔门离去了,吗的,能造氢弹了。
有了学习的想法之后,我觉得自己周身都充满了无限力量,走路都一蹦一蹦的,如果不是有伤的话,我能蛙跳到教学楼。
当我一腔热忱的出现在教学楼门口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课,于是打电话开始问,问了五个人才知道今天上午的课目是数据结构,当我又兴冲冲的赶到电话里说的教室时候,再次发现自己没带课本,确切的说是啥都没带,光秃秃的一根。
我从后门走到教室内,班里同学见到我都是一副初见北京猿人的模样,我镇定的坐下,旁边凑过一张看着眼熟的脸:“稀客啊。”
没记错的话,他叫孙金,大圆脑袋,我冲他点点头:“好久不见。”
很快老师胳膊里夹本书就慌慌张张的出现了,进门后摸着脑袋第一句话:“我晕,谁带条狗来上课啊,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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