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乐乐的话一说完，整间研究室静得像是连一个针掉下去都听得到似的。
季轩轩安静下来，吕乐乐也没有再说话，全都沉默着。
世界像是不运转了。
打破沉默的是卓耀廷。“想哭就哭吧，这里只有我们在。”
这句话像是什么开关似的，季轩轩的眼泪就从眼里掉出来，像是泛滥出来一样。
季轩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只看着前方，那泪水像是漫出水杯一样的状态，好像不是她想哭，就只是满溢出来而已。
吕乐乐绕过桌子来到季轩轩的身边抱住她，像是想给她什么支持。
但是季轩轩的世界里顿时抽离了所有声音和知觉，只看到吕乐乐的动作和卓耀廷的表情，好像在担心着她。
可是为什么呢？
她很痛苦吗？很难过吗？很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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