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出事务所回家的时候，江小音在门口看见了江棣。
胡子拉碴的男人看着就和当初天天蹲在门外守她的张师礼一样。在看见江小音之后江棣愣了愣，他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小音”。
他说：“你不是已经……”
他还说：“小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心里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悲哀感。江小音停下脚步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地拉着张师礼和苏宜修走了。
“很奇怪，我一点点不恨他。”江小音站在书店门口，苦笑着抬头看了一眼事务所的招牌。
“你不需要恨他，我替你恨他就可以了。”
苏宜修拉起江小音的手，放在自己嘴边摩挲起来。
“他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张师礼叹一口气，“这个男人和姐姐比的话，实在是太普通了，我都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和他结婚。”
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算是不错的样貌，没有什么野心和报复，只有坚持这一点值得让人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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