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还算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特殊人物过来看邬岑希,从云大多数时间只是陪他养伤,帮他打理病房。
唯一的缺憾是,他的病房门外不知何时站了几名酷酷的保镖,任她怎么找理由劝说,都不肯放她出去。
“两位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们放我出去一会?我真的有事。”从云悄悄打开门缝走出去,低声细语的说。
站在门外的两个黑衣男子,长得身高马大,体型魁梧,一个叫阿凯,一个叫阿祖,两人听到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希哥房里那个丑女人,不耐烦地挥手挡住她的去路,不约而同的拒绝,“我(们)只听希哥的命令。”
言外之意,是让她去求他们的“希哥”?
“能不能通融一下?”从云有点顾忌,虽然这几天他们两相处得还算融洽,但是那个男人的性格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跟在他身边的人随时都要绷紧每一根神经,战栗不安的等待它的爆炸。
就连她也不例外,所以每次面对他,总是格外小心,生怕会触到他的底线。
邬岑希一回来,看到的就是那个害他心烦意乱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处卑微地垂首求著他的下属,心头一股无名火迅速燃起,嘴角微沉,脸色转为阴沉,语气也随之冰冷到零下好几度,冷冷地斥道:“我让你们来是聊天的?”
无缘无故被头儿骂,任谁心里都不好受,两人相视一眼,有点委屈的闭上嘴巴,又不是他们先开口的,是那个丑女人自己上门求他们的。
狠狠地瞪了从云一眼,邬岑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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