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没有害死猫,好奇不过是将我变成了一只脸更花的花脸猫……
我也很好奇流苏究竟是怎样做到的,本着一颗求知若饥的探索之心,建议她可以尝试重现一遍口吞玉柱舌舔枪的奇迹,结果就是,下边好不容易才放干净的水,差点又被姑奶奶从上边灌回肚里,用以清洗我这份绝对算不得纯粹的动机,饶是逃过了如此酷刑,也少不得一点皮肉之苦,左右两边的脸蛋子上,被程姑奶奶用尖尖的猫爪子,各自留下三撇红胡子,然后未给我坦白澄清的机会,背上了一口本来是属于冉亦白的锅,便心急亦羞急的落荒而逃了——流苏还以为我嘴唇上的牙印也是她醉酒后的杰作呢,扬言若不是在我上边咬过一口了,非在我下边再啃上一口不可,于是三思之后,我决定了,这件事情从此以后我就忘记了,程姑奶奶不再提,我就绝对再也想不起来……
。。。
尽管口中说不乐意紫姑娘来照顾我,但流苏前脚才离开医院,就马上给紫姑娘打了电话,一是要紫苑给我送饭,再者便是与心照不宣的紫姑娘演一出你问我答,让一准儿竖着耳朵偷听的虎姐信以为真,她酒醉误事,故而招呼都来不及打就忙不迭地赶回去补救了……流苏不擅撒谎,若与虎姐当面道别,唯恐被虎姐一眼识穿,如此这般,虎姐就算觉得可疑,也只会理解成流苏故意不与她打招呼就走了,是存心诱她耐不住好奇,好忍不住下楼来找我询问。
遗憾的是,虽然有些意外紫苑不是一个人从楼上下来的,但虎姐最终还是意料之中的忍住了好奇。
陈若雅随紫苑一同进门,我不意外,毕竟也到了该吃药换药挂瓶子的时间,让我意外的是,天佑竟然也跟着她们两个一起,且,她还带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
紫苑说,她晚上照顾小夜,分身不得,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原本是想拜托若雅费心看护我一夜的,没想到小佑子乖巧懂事,当着虎姐的面,自告奋勇的揽下了这份责任,拍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我、保护好我,更难得的是,她还非常有上进心,说晚上无事,刚好让我再多教她识几个字……
紫姑娘那叫一个感动和欣慰,浑然未见假小子面对着我时的那张脸上挂满了嫌弃,转到陈若雅身上的时候,又是十二分的敌视与警惕……她自告奋勇不假,但与上进心无关,所谓照顾我保护我,怕也没有紫姑娘理解的那样简单和美好,这货,纯粹是替虎姐抱打不平,来防我出轨的吧?
好在天佑本来就不是那种坦率的性子,贼爱面儿,故而紫姑娘哪怕看到她朝我扮鬼脸喘粗气,也只当她是不好意思,至于陈若雅,道行之深更是甩了天佑十万八千里——即使是在小紫面前,这货也一样是将本性藏得连味都嗅不到的,温婉贤淑、气质如仙,虽和蔼可亲,可那种优雅知性,又令她从里到外的透出一股子不怒自威的高冷强势……莫说小紫识她不破了,亲眼见过她真面目的天佑都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了,所以等到饭后若雅给我挂液瓶时,假小子也不知是存心的,还是刚好忍不住好奇心了,正挑在若雅往我血管里扎针的那一瞬间,突兀的开口问她身上是不是有一大片孔雀纹身,哥们问心无愧,尚被吓了一跳,若雅竟是脸未红手未抖,若非答了有,简直连我都要怀疑此时的陈若雅和彼时的陈若雅不是一个人,她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姐妹了。
天佑也被吓到了,因为若雅明知故问她是怎么知道的,语气温柔平静,可隐藏其中的杀意却没有丝毫掩饰,天佑虽然性格暴躁,冲动易怒,但对于危险的嗅觉相当敏锐,且相当识时务,瞎话张嘴就来,说陈若雅在她房间换过衣服,她无意中偷看到的,总算是没有惹起紫姑娘猜疑,倒是让紫姑娘很是惊讶和好奇,敢情她并不知道陈若雅是有纹身的,而若雅敌不过紫苑的追问,无意中吐露了纹身的由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只栩栩如生的妖艳孔雀,竟是冉亦白为了帮若雅遮掩和美化曾因救她而留下的伤痕,而亲自设计绘制出来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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