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又多聊什么,她很虚弱,我也很疲惫,她整夜都是昏昏沉沉的醒一会又睡过去,然后会惊醒,再迷糊一会的睡过去。
早上7点多唐明明就过来了,她上午十点多的飞机要回深圳,临走前赶早过来看看。
匆匆地关心了一番杨隽,临走前当着杨隽的面,唐明明绷着脸对我说:“一个星期!你只有一个星期!”
我苦笑着点头说:“放心吧!你到了深圳,下了飞机就马上给我电话啊!”
她使劲朝我努了怒嘴巴,才转身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医院。
杨隽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和唐明明在她面前的秀恩爱,从早上醒过来,就一直不安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唐明明走了一会,杨隽才猛然间觉醒一般问我:“呀,明明姐是不是走了?她回深圳了吗?”
“是啊,你想什么呢,才发现?她走的时候还和你打招呼了呢。”我回答她。
她蜷缩在被子里,刚刚吃过早上的药,护士已经过来开始给她打上了吊水。
“海涛……你说,人死的时候,是不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少少侧身,木木地盯着窗外发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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