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沈静姝这个本欲压人的,又被李衿反转,分着腿儿任其作乱。
“卿卿这处,当真是妙不可言呢……”
李衿素手持笔,皓腕运力,用兔毫在小缝之间点蘸。
徽州出产的兔毫,用的是江南道一带盛产的山兔,不过材质也有分别。
一曰紫毫,取山兔脊背的毛制毫尖,质感较硬些,适合书写竹简;二曰白毫,乃取山兔颈毛,质感最软,适合泼墨作画;三曰花毫,则是山兔的杂色毛所制,质感位于紫毫与白毫之间。
此刻,李衿所持便是一支紫毫。
毫毛已经完全被清水浸开,毫尖细而稍硬,李衿令笔在沈静姝的肉缝逐渐上下拂动,顺着缝儿沾上晶莹。
“嗯……”
毫尖在柔嫩处点弄,紫毫刺刺的感觉异常明显,像是一根小针在刺绣。
难言的酥麻在那处酝酿,每被毫尖一刺,便是尖锐蹿动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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