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成雁都没来上班,可能是真的不来了。
任凭曾经在电梯口见过裴京一次,但是他没和任凭说话,转身走向了另一个电梯。
他的眼光里含有一种胆怯。
这几天他没有找任凭问过工作上的事,任凭也没主动给他汇报过工作。
按理说这种工作关系联系应该很紧密的,但是却由于这种微妙的情况变得不可捉摸起来。
机关里的工作就是这样,你多过问也可以,少参与也不会天下大乱,有很大的弹性,就像橡皮筋一样。
当然有些工作例外,像任凭主管的这块业务,离了人是不行的。
局里很平静,大家进进出出,见了面依旧热情地道声“你好”,然后就各回各的办公室,不知道都忙些什么。
连局长自从上次和任凭谈过话以后没有再和任凭说过什么,见了面也没什么两样。
一切就像行云流水一样自然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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