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皎月没有走,她本人当然说要走,但经不住任凭苦苦相留,就留下了。
他们做爱,交谈,最后交颈而眠。
任凭蒙蒙胧胧中听到门口钥匙开锁的声音,惊得立刻折起身来,本能地问道:“谁?”
只听乔静说:“我,酒店安排不下了,明天早起再去火车站。”
任凭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摇醒皎月,皎月呓语着,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
任凭急得一把将她扯了起来,焦躁地说:“快点,我老婆回来了!”
皎月这才迷瞪过来,慌忙在黑暗中摸出衣服,但是已经晚了,乔静已经走进了卧室,并且拉亮了屋顶的灯。
见此情景她怒目圆睁,右手颤抖地指着皎月,咬着牙说:“好啊,我还没走,就有人进来了,没想到,真快啊。我打死你这个骚女人!”说着就像发怒的狮子,顺手拿起门后的一把笤帚朝皎月打来。
皎月见此情景吓得傻了,衣服搂在怀里发抖。
任凭反应还算快,腾地一下站起来,搂住了妻子乔静,大声对皎月说:“快跑!”皎月这才清醒过来,三下五除二穿上裙子,下床穿上鞋,抽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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