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当张兰重返球队不久,高平却办好了到日本留学的手续远走高飞了。
我从来没有向张兰提起那一夜在居民小区里看到的情景,在放暑假前和她又恢复了正常的交往,直到第二年开学遇到馨怡。
在不分晨昏的黑暗中,我处于清醒和昏睡之间,断续地回忆着和张兰的往事,铁门咣当打开的声音把我再次拉回了现实。
老虎在三个马仔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房间的灯也马上亮了起来,我透过刺眼的光线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没等老虎说话,两个马仔就打开了笼子的门,连踢带踹地让我和另一个男人爬了出来。
我抬头看见那个女人正是我那天在走廊里遇见的冯太,身上依然一丝不挂,脖子上戴了一个狗项圈被另一个马仔牵着。
“今天老板给你们发福利了,”一个马仔大声宣布,“这两天鸟洞的鸡巴不够数,这女人几天没捞着吃,委屈二位给她将就喂点。你先来,”说完两个马仔过来把我架起来摆坐在笼子上。
没等马仔发话,女人就走上前来,伸手拿住我挂在胯间软绵绵的鸡巴套弄起来。
她又是用手,又是用嘴搞了好一会儿,我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听到马仔爬到老虎的耳边说,“虎哥,会不会真给电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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