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趴着的是鹪鹪就好了,先往屁股上扇两巴掌,然后扒掉她身上的布条,从背后捅进去破了她的身,干得她哭爹喊娘。
可惜,她不是……
夏裴夙对着小刺客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失礼至极。
要“攻心”,就得亲力亲为,他又花了近一个时辰,解开她全身的纱布,清理伤口,换药包扎。
尽管老鼠抓挠的伤口又多又密,但大多是皮外伤,撕咬的地方虽深却不大,小姑娘年轻,过了一晚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愈合,不少地方结了痂,令夏裴夙十分欣慰,为了让她尽快恢复,拼命撒药。
可古怪的是,下阴还在流血,他像个大夫一样,埋头刺客胯间用触诊的圆针翻看,让狱卒们举着油灯照亮,三颗脑袋凑一起,在烛光下寻找出血口,找了半天没找到,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发现血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
“你来月事干嘛不早说?!”
小宫女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虽然流葵水,但坚持做“死人”。
夏裴夙气得要死,又不能朝挺尸的小宫女发火,把圆针丢给边上的狱卒疯狂洗手。
他娘的晦气!一个两个都来月事,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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