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雷声渐渐变得不再密集,偶尔来一下后,啜饮的夜雨在电闪划过半空时倒显得更加苍冷悲凉。
瞬息间,院内影影绰绰,强劲时呜咽起来的声音似乎更像是东仨月里的鬼鸣,尖锐悠长带着诡谲。
哪怕就算是缓和下来,仍旧带着股怨气,啪嗒嗒,啪嗒嗒,阴沉持久固执,横扫着面前阻拦它的一切,最后又不甘地归于哗哗啦的夜雨中。
苍茫的夜空上下一片阴沉。
女人赤裸着身体,蜷缩成半弓子型。
身后一只手掏了过来,女人下意识动了动,那只像蛇一样的手便攀附到她奶子上,于是女人又动了动,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她并未阻止那只手的动作,但眉头却轻轻耸了耸。
女人身后蜷缩的人拱了拱她,身体已经完全贴合到了一处,还把搭在其胸口的手滑到下面,搂住了女人平滑的腰(腹),而女人光溜溜撅起来的屁股正对着身后人的胯。
说不清是屁股磨蹭了胯,还是胯顶了前面的屁股,二人在接触中都晃了晃。
雨仍旧哗哗地下着,倒是雷声不知何时隐匿起来,偶尔一道闪电劈下来,近到仿佛就在身前,却又远到隔着人心隔着千山万水,变得一片恍恍惚惚。
难得赶上个这么个不用起早的天儿,八点来钟起床应该也不为过。女人穿丝袜时,身后的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来,毫不客气就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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