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极严肃的场景,红子也不敢发作,只是以目光警告毛利小五郎。
可这警告对毛利小五郎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他的大手从其黑袜小软脚掌出发,沿着黑色的过膝袜缓缓攀爬,他还故意不与红子对视。
红子不由有些惊慌起来,只觉得右小腿有些发痒,小手便向着毛利小五郎作怪的大手招呼着,或捏或掐,却是半点也不痛。
毛利小五郎手心手背都是柔软,顿觉大为满足。
至于红子如挠痒痒般的攻势,他半点不放在心上。
他的左手攀爬到红子的腿弯处,便在彼处扎根了,不再动弹了。
红子羞得满脸通红,心慌意乱,这么无赖的家伙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这是寿美的追悼会,其他人一个个一脸肃穆地听上边和尚念经,无论如何她都不敢爆发,最后只能咬着牙生生忍受了。
她那瞪向毛利小五郎的酒红色眸子都快要杀人了,却不敢一直看着毛利小五郎,怕被人发现两人间的异常。
到最后,红子只能捏紧按在膝盖处的拳头,将黔首低下,生生忍受着毛利小五郎的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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