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愿意主动归顺的话，卫雄不就不用多此一举了？当然，前提条件是她要让卫雄相信她。
但这可能吗？
看着跪在地上的颜雨柔，卫雄嘴角一勾。
说实在话，他心里挺意外的，要知道颜雨柔的修为是除了他之外，如今整个修行界最高的。
而且已经167岁高龄了。
绝对是老前辈级别的。按理说这样一个高人应该有高人的风范，可谁知道竟然如此之不堪。
连尊严都可以随便抛弃。
见卫雄没有说话，而是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颜雨柔连忙道：“我保证，我……我还可以发誓。”
卫雄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真的什么都听？”
颜雨柔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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