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雄对藤原纪香下的旨意，刘璇吓得面色苍白，不过她关注的重点并不是陈俊强，而是陈俊强的妻子吴雅云和女儿陈可怡，在她的理解中，陈俊强应该只是会受到一点教训和惩罚，之后会继续在体操队担任教练，而吴雅云和陈可怡就糟糕了，虽然她不知道 ‘兽奴’是什么，但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好事。
殊不知陈俊强受到的惩罚丝毫不会比吴雅云和陈可怡轻。
从某种意义上说，洗脑对于一个拥有自主思想的成年人来说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要严酷，特别是被东厂的专业调教师利用药物和催眠术洗脑，它会让一个人彻底失去自我，成为傀儡。
就像王宫里的几千个宫女，她们表面上看起来跟正常没有任何分别，会思考有主见，可事实上她们的所思所想都是以卫雄为中心，她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伺候卫雄和尽可能的取悦卫雄。
如果卫雄某一天突然让她们自杀，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做。然而这种极致的洗脑副作用也是惊人的。
早在东厂刚建立时，卫雄就发现利用药物和催眠术配合，对人进行洗脑有副作用，只是那时候并不知道副作用有多大，更不知道具体的副作用是什么。
经过这些年的研究和对被洗脑者的观察，副作用主要体现在会大幅加快大脑神经系统的退化速度，以阿尔兹海默症，也就是俗称的老人痴呆症为例，患这种病的人相对来说只是少数，就算患病一般也是在65岁以后。
但被药物和催眠术洗脑的人却百分百会患阿尔兹海默症，而且时间相对普通人会大大提前。
当然，具体提前到几岁要看个人的体质，目前观察到的最年轻的阿尔兹海默症的患者是33岁，
这在医学界绝对是无法想象的，如果传出去，那个人多半会被‘请’去做研究，不过很可惜，永远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因为那个人已经被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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