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既出口,戚子远也不好反悔。
况且尹百川前阵子因为慧了桩风流债受伤未愈,若是他不答应,恐怕这家伙真的要自己去定州。
他素来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同门这么多年,早不知替尹百川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邀请函的主人虽然身份未明,但赴宴地点定在梧桐崖,那里是天极老人的道场,以天极老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实力,就算那人意图不轨,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段时间他待在门中,似乎只能一心练剑,才能排解掉心头郁气,或许出去游历是个好法子,这样他也能想明白,自己究竟在难受些什么。
主意已定,戚子远便收拾了行李赶赴定州。
其时正是阳春五月,定州在辰州之北,一路行去的春光自与江南不同,别有风趣,戚子远却没心思欣赏,只是一径赶路。
到了梧桐崖那日,恰是五月十五。
梧桐广酿名盖,实则层座面积师广的山岭,除了天极老人的玄原观,上有大大小小众多门派,极是热闹。
戚子远拿着邀请函,却在山下遇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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