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否则的话,你懂的。”
像“纸鸢”这类打生打死的一线战斗苦力,平生最恨者,莫过于决策者含糊不清的指示。
她很想追问,“你懂的”到底算哪门子意思。
话未出口,眼瞅着白濯微微带笑的和善面容,念及自己此前经受的一系列磨难,忽然间福至心灵,理解力大幅提升,好像一下子真的明白了许多。
“我,我懂了!”
女子强行鼓足中气回话,毫不顾惜被长时间哭喊、惨叫折腾到嘶哑酸涩的喉咙。
生怕答得慢了半分,对方就会亲切地询问:“你莫非还是不太懂?要不要我再给你详细演示一遍?”
为了避免遭二茬罪,她加倍认真地清理着窗台与地板,擦拭之卖力,抠挖之细致,仿佛要将二者打磨成光可鉴人的镜面。
间或动作幅度过大,臀肉不经意交错摩擦,蹭刮到翻卷在外的脆弱肛肉,亦只能死死咬牙,忍住呲牙咧嘴的冲动,把满怀苦水尽往肚里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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