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你坚决拒收时就预示了当晚结局只剩三彻抱溃。
被抵在墙上操被抱起来站着操被掐着腰捏着屁股按在床边操,淫水沥沥拉拉沾的整张床都湿湿乎乎,两腿神经性的抖,咬了两次舌尖满嘴铁锈味,更说不明白话。
以至于你都听不懂自己在哼哼什么,无法理解对方怎么接收到“再掰腿要断了”这一讯号。
或许源于黑心烂肚顶深处微乎其微的那最后一点良知?
等到被重新拽上床背入时你才深切体悟到,自己对人性的认识还是过于肤浅。
“差不多要射了,”因为他说,“中出没问题吧。”
别开玩笑了。
死到临头才惊恐的后知后觉,事发突然完全忘了逼这狗人戴套。
你吓得牙关打颤哆嗦个不停,大限将至回光返照般玩了命的推人猛蹬,把链子拽的响成一片。
疯了吧生插已经够过分了,怎么还想内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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