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把房门和窗户都关死后,还特意不点蜡烛,只用火折子取光,自己这小金库的秘密就 不会暴露,可耳边响起安碧如的嗓音却是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卢护法赶紧转过身来试图遮挡后面的财宝,在漆黑的房里从门窗透进的月色依稀能看见安碧如那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他迟疑道:“圣母娘娘?你怎么跟进来了?我这就把银票拿给你,你先到那边去坐坐吧。”
安碧如嘤咛一声后,果真转过去走向椅子。
卢护法此时天人交战,在身后的宝库柜里藏有一把火铳,若是趁着安碧如背对着她时,这么近的距离,想来击中也不难,卢护法犹豫了一下,转身过去,就在此时安碧如玉指间一点寒芒转瞬消失。
安碧如点亮了桌子上的蜡烛,卢护法也把宝库的门关上,把钥匙收好后,手拿一叠银票走到安碧如的身边,恭敬地双手奉上道:“圣母娘娘,请你清点一下,这里是四十万两。”安碧如抬头看了卢护法一眼道:“嗯?!多少?”卢护法再次说道:“四十万两,只多不少。”安碧如好奇道:“什么意思?”
卢护法先把银票放在桌子上,坐到安碧如的对面说道:“禀圣母娘娘,这多出来的十万两,就算是卢某上贡的利钱吧。”安碧如没有急着收下银票,只是看着卢护法说道:“这利钱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足足超过三成的利钱,没那么简单吧?”卢护法解释道:“不瞒圣母娘娘,当日济南城被破,娘娘失踪,教主也被擒,教中分崩离析,卢某因不在城里,也算是躲过了一劫,当初教主和圣母娘娘托付我掌管的银子,我一直小心翼翼保管着,后来教主被治罪砍了头,娘娘也渺无音讯,我寻思这些银子放着也是放着,就拿去开始做些买卖,这些年下来,也赚了些利润,所以就…..”
安碧如打断了卢护法的话说道:“等等,赚了‘些’利润,是多少?能让你心甘情愿的多拿这十万两出来?”卢护法有些难为情地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安碧如疑惑道:“三十万两?那你这还愿意拿出十万两来孝敬本座?还真够豪爽哦。”
卢护法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安碧如笑意盈盈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说道:“那我得好好看看你这卢财神到底做什么买卖能有这般赚法呢。”卢护法看着安碧如手中的那本账册,脸色苦涩,那本账册是他的私人账册,本来应该藏在后面的宝库里的,铁定是刚才被她偷摸出来了。
安碧如打开账册看着上面记的账,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开始慢慢变得古怪起来,卢护法也开始坐立不安,直到安碧如放下了账册后合上后惊疑道:“好你个卢财神,是本座看走眼了,你居然能在这么些年里,把本座的银子翻了三倍不止?一百万两?!”卢护法纠正道:“应该是一百零一万两,这个月还没到收账的日子,还有些没收回来,就没记上去了。”
安碧如苦笑不得道:“卢贺生,你这是财神爷下凡托世?本座以前怎的不知道你这本事。好好好……”卢护法说道:“当初在白莲教,我早已建言你和教主,把教中的现银归与我统筹主理,拿去做买卖,钱生钱,利滚利,不用多久就可以赚很多,只是那时候你们都不信,只给让我统管山东附近几个分坛的钱库…..”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的确是本座看走眼了,如此甚好,不过我这些有些数口算不明白,既然是用我白莲教的银子来做买卖,怎么现在赚了钱后,却只拿出点零头来上贡?就连你加入共乐教时,都上缴了十万两,每月还会缴纳五千两作为贡钱,怎的?如今是贪新忘旧,成了共乐教的人,就忘了白莲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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