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翰别进来,我要教若若一点霍亨索伦家的房中术,传女不传男。”薇拉掩上浴室门,留下我傻傻地光者下半身在门外。
什么不传女不传男,隔上一扇玻璃门休想逃过我的耳朵。
“中翰现在学会囚凤锁了,若若,他有没栓过你的脖子?”薇拉问。
“在琼州出海的时候,被他弄过,妈,怎么了?”不透明的玻璃门里,若若抬起美腿脱下丝袜。
“有没感觉到异样?”大洋马丰满性感的身体映成影子,双手够着背后的拉链,“若若帮妈妈拉开下。”
若若一边帮妈妈解开拉链,一边故作淡定地回答,“我没吃过催情药,但我感觉那铁链栓住脖子就像吃了催情药,很……”
“很想做对吧?”薇拉笑着抢答,“Eros des ketten,那是束缚咱们霍亨索伦家女人宿命的东西。”
“我不明白,妈你说得像如临大敌一样,不就是李家祖传的采花内功吗?”若若抬起长腿跨入浴缸。
“囚凤锁能把所有理性当杂念排出,小心点,妈妈可没乱说,不过啊……”大洋马全身赤裸的影子在玻璃门投影得凹凸有致,她一边挽起长发一边步入浴缸。
“不过什么?”若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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