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是虔靠在床头,不断地调整姿势,到了后面也就上半身浅浅倚在塌靠上,他屈起一条腿踩在床面,裤子解开了大半,只压下亵衣把性器掏出大半。
视标不知觉间已越来越近,就贴在他的面前近在咫尺。
一下午被压抑太久的欲从每一个毛孔里淤积出来,沿着身上绷凸起的青筋,滚落在床上,黏腻难堪,呼吸都焦灼地黏成一团,越来越难以喘匀,痛苦难挨。
平日里感觉不到的纤长睫毛仿佛雾网,把近在眼前的红艳蠕动的嫩逼隔地远如天际只能看见轮廓的果子,望梅止不住的渴。
『“我们是卖春的,卖不了您此时惦念的那个人……”』
——他妈的。
惦念个鬼。
严是虔嘶声吐出一口浓重喘息。
怪谁?
思来想去,脑子里反而开始怨怪柯仔,非得对这女的这么大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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