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羽的左手死扣住了椅子扶手,血管都从手背上凸了出来,她耳鬓舒长的黑发沾湿了那么几绺贴在了侧脸上,双眼紧闭,整个人好像正经历着某种酷刑一般挣扎着在从神楽手中捞着腿,可神楽的力气实在是够大,而且按摩本身就是他现在该做的事情,诗羽愣是拽了几次都没拽回来,只得被神楽继续“折磨”。
握在手中的诗羽脚掌心愈发湿润,很显然她现在出汗很是厉害,神楽还没怎么看她的脸,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只优秀的美脚上,越按越是手熟越是起劲,还咬着牙呼喊道:“怎么样怎么样?诗羽学姐,我可不是想要摸你的脚才随口乱说要帮你按摩的!”
“你给我…呜——,给我适可而止啊——!!”
诗羽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扭身甩出右脚直接踹向了神楽的脸。
倒不是诗羽真的想踹他,而是…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他停下来了。
“噢噢噢噢——”
神楽赶紧闪身避过,同时也松开了诗羽的左脚,但由于闪避速度实在是有些太快了点儿,他自己给闪得失去了平衡向后仰着跌了过去。
“咚…!”
神楽四脚朝天地摔在了琴凳后面,膝盖还搭在琴凳上,上半身躺得很平,眼里尽是头顶的天顶壁画,这是仿拉斐尔派的某位画家画上去的《受胎告知》。
“啊…”神楽觉得有些眼冒金星,他双手在地上吧嗒了两下喃喃道:“诗羽学姐,你这是恩将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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