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强烈,我起了个大早,买了两份丰盛的速食店早餐,骑着摩托车到琳君公司楼下等她。
琳君任职的保险公司规模不小,背后却有更大的母公司在操盘,她的公司办公室仅占这二十层楼高的大夏中的一层楼,资本主义时常让我心生敬畏。
琳君是公司当中资历最浅的小业务,同期的某些人已经离职,可见其人员流动多么频繁。
待我已吃完汉堡套餐、喝光浓缩咖啡,我才看见琳君的身影,混在赶着打卡时间的人群中,快步走向大门口。
琳君乌黑的头发梳的整齐,在后脑勺上系了个高马尾,略高于眉的浏海乖乖的伏在额头上,身穿春季的薄套装,黑色长裤下踩了双雾面的黑色高跟鞋,是她面试前一天我们一同去买的。
这样一算,我们几乎要两周不见,每天仅在电话中聊天,连她剪短了浏海我都没见过。
我从大楼前的花圃站了起来,向琳君挥手喊叫。
“你怎么会来!”琳君惊讶的朝我奔来,喜出望外。
“很久没看看你了,浏海很可爱。”
我说,将早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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