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春晓在摘月楼醒来,她惊醒后,第一反应是她没有渡夜银子,第二反应就是逃。
仓皇中,她一脚踩中了躺在床下的男人。
她连忙将松妆扶起来,揉了揉他的肚子,来不及疑惑是不是摸到了腹肌,女尊国男人怎么会有腹肌,她急忙和松妆说自己没钱,让他找人给自己掩护,她要开溜。
她只在账房记了喝花酒的帐,没有记渡夜的帐,要是被鸨爹发现她睡了头牌一夜,她那负债,怕要瞬间滚到叁位数。
松妆哭笑不得叫了外面的小厮进来,几个男人七手八脚,护送捂住脸的贺小姐离开了摘月楼。
松妆扶着门目送女子的身影奔跑而去。
他抬眸看见了牌匾上的摘月楼叁字,这叁个字是他认识的最初叁个字,比他的名字还要早,摘月楼。
仿佛是一间文人墨客谈笑观星的居所,但却是一个淫窟,处于其中的人,又怎能摘到天上高高悬挂,干干净净的明月呢?
……
春晓满头大汗跑到国子监,已经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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