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函锋射入的阳精太浓太多,不论苏盈罗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铁钳似的双臂,无助的被他扣在怀里结结实实灌满了子宫。
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有大量的浓精顺着来不及完全闭合的小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那些官员们又看直了眼,一个个把手伸进衣服里套弄自己的性器。
早朝就在这种淫靡的氛围内落下帷幕,苏盈罗被程函锋抱着送入偏殿,又看着他抢了侍女的活计,笨手笨脚的为她清洗沐浴,之后用一张又大又厚的布巾把她一裹,捧着稀世珍宝一样送到大床上。
他黏黏糊糊的不肯走,蹭在苏盈罗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苏盈罗叫那火热的眼神看得招架不住,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一段时间之后,程函锋以为她睡着了,才低低地叹息一声,“我也知道自己不配让你记住,可是你真的把我忘了,我这心里又难受得很。陛下,这几年来,我没有一日不在想你!”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心酸和委屈,就连苏盈罗这种不开窍的都觉得心疼,可是她又很是不可思议。
她对程函锋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就能忘了他呢?该不会是他认错人了吧?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到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人,苏盈罗心里就不痛快。
她突然睁开双眼,直接问道:“我们之前见过?”
程函锋就是以为她睡着了才敢把心事说出来,见她醒了整个人局促得快要发狂,恨不得马上跑到战场上去砍两个敌军平复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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