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真正的赛马季节是在每年的十月份,此时正是澳大利亚的初夏,基本上都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温度大概都是20多度,非常适宜各种户外运动。
张恪虽然不清楚这个情况,但相对于现在一月份酷热的高温天气,也明白此时并不是赛马的好时机,眼前这场在清晨举办的小型赛马会,应该是为他特意安排的。
“赛马是我们澳大利亚人的传统比赛项目,到了每年十月的赛马季,澳大利亚各地都会举行赛马比赛,也会有很多人会进行赌马。张先生如果有兴趣,不如也一起赌一局,最高限额一百美元。”
在乔伊斯替双方介绍后,威斯特突然指着即将入闸准备比赛的六匹赛马和马上的选手邀请道,脸上被肥肉遮成一条缝的细眼,盯着张恪的反应。
看不出这大白脸还真够阴的,居然突然出这么一招。
不过张恪也能明白和理解,毕竟威斯特代表的西澳洲当地势力与中冶不同,在异国同出一国的背景就让中冶与锦湖具有天然的盟友基础,但对西澳洲本土势力则不同,即使有了乔伊斯的介绍和推荐,再加锦湖在之前一年半左右时间在西澳洲的大力布局,要让威斯特和他所代表势力下定决心支持锦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必和必拓和力拓两大铁矿石巨头在西澳洲扎根了几十年了,在树立了不少对手的同时,在当地也拥有相当强势的政治资本,在没有把握和掌握更多的资料前,任何一个成熟精明的政客都不会轻易表态。
相反是要威斯特来了之后轻易表示要支持锦湖,张恪反倒要考虑派出这样水准代表的势力,是否能达到与锦湖合作的标准这场看似普通的赛马更应该是锦湖与西澳洲本土势力的博弈吧。
“我这人一向喜欢压冷门,这样一旦获胜,就将获得巨额的回报。”
张恪回头看了一眼翟丹青笑着道。
锦湖此时在一些人看来,不正也是一匹冷门的赛马。威斯特明白张恪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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