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天,男人突然忙了起来,屋子的门同时开得少了,剩下时云效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空气里多了男人的怒骂,隔着厚厚的墙也能听见外面犯罪群体的争吵,粗犷男人也在列。
时云效听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大概是当地警察找到了这伙犯罪团队的行踪轨迹,顺藤摸瓜地快要找上了这间屋子。
她心里没有想法,对能出不出去这间屋子连一丝期待都无。
男人在医院里就能把她顺溜着带走,现在有这幺充裕的逃跑时间,想必带走她就跟牵走一只麻袋一样简单。
她把身体从A面翻成了B面侧躺在床上,暗暗觉得这个姿势睡觉会更好入睡一些。
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而觉睡多了就会做梦。
场景朦朦胧胧的,瞎掉的眼睛在这里又好了,四周的房间她没见过,却有种诡异的熟悉。
她提手看了看,手腕处都拷着锁链,往低了瞄一眼,嗯,脚腕也是。
应该是囚禁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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