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招呼完客人走来时,就见姊姊一个人在流理台前拚命洗着杯盘。他上前看了一眼,只一眼,就伸手按住了对方的手。
司倪吓了一跳,水流声仍旧刺耳。她看清来人,「⋯⋯我不是说在店内不准碰我吗?你最近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就想和我唱反调。」
她愣怔,对于自己接近哽咽的声音感到不知所措。
朝鹤什么也没说,「姊姊不痛吗?」
「⋯⋯什么?」
「手上的伤口这么深,还冲水,不痛吗?」他又说了一次,「平常入得深一点就开始哭,皮开肉绽就不怕了?姊姊是不是只对我有偏见。」
司倪全然没发现这一道伤口,大概是洗刀叉时不慎划伤。「没事,我晚点去擦药。」
「现在。」
「我在忙。」
「姊姊不去的话,我就在这亲妳。」司倪瞪他,朝鹤有恃无恐,并且跃跃欲试。「妳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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