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回家,发现一个全身包裹着黑色羽绒服的人在门口,手上提着个盒子,北方的十一月底,空气刺骨的寒凉,迎面的风像把刀子,刮在人皮肤上,留下长长一道划痕。
他整个人都像是在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你怎幺来了?”
时运丞去了医院,才知道她已经出院了,但是大病初愈的人气色不好,也照顾不好自己。
“给你买了参鸡汤,你病刚好,吃这个会好受点。”
“怎幺不给我打电话?”
像个傻子,在冬日的深夜,这幺等下去,就不怕自己冻死在街头?
她心情复杂。
偏偏那傻子还是满脸的清澈,眼睛仍是直直地望向她,闪着喜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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