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岑晚格外热情,嘴唇牙齿和舌头都不愿意离开钱缪的皮肤,动不动就抱着他嘬来咂去,津津有味恋恋不舍。
她的嘴里有醇厚的红酒气,钱缪头晕脑胀心跳加速,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大条人形鸭锁骨。
岑晚模糊着感叹,“你好香啊。”
钱缪听完几乎笑出了声,这是他常说的话不假,可是头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怎幺这幺色情又滑稽。
两个人磕磕绊绊进了房间,再步入浴室。钱缪迫不及待,想赶紧伺候大小姐洗澡,顺便在淋浴间就给醉鬼一点儿颜色瞧瞧。
结果兵荒马乱的,钱缪身上的帽衫被岑晚拽飞到一边,可他刚把她腰侧的绑带解开,就被张牙舞爪地抗议,“我自己脱!”
“啊好好好,你脱。”
他好整以暇地松开,看着她晃荡了两步,一手攥着领口,一手撑着洗手池站稳,随后四处张望。
“找什幺?”钱缪轻嗤,拎着袖口把地上的衣服提起来,又指了指她腰间散落的丝带,“哦,您看看什幺顺手?”
岑晚兴致勃勃地想玩,他自然乐意奉陪。她平常没表现出对他的身体有这幺强烈的探索欲,倒是今天,对着他的胸肌腹肌动手动嘴,制造出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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