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操纵滑降伞的能力不怎幺样,峡谷的地形本身也不便滑降,最后她挂到了河滩边的某棵大树上,费了好大力气才爬下来。
贺云朝的滑降伞出现问题后,她的高度已经不足以改变方向去追上他,加上留下时越一人她也不放心,所以只能维持原定的轨迹滑降在濯河这头。在她印象里,贺云朝的落点与她不仅仅是河两岸的差别,他似乎掉落到了某个小山丘的背面。
滑降伞被架在树梢已经不能用了,她拿随身匕首割下一部分伞布和伞绳,以备不时之需。
循着降落前的记忆,任令曦往河岸上游寻找,边走边喊时越的名字。
即使因为贺云朝的意外让她心急如焚,任令曦也清楚现在首要目标是找到时越。
所幸,他们是有备而来,身上配备了CBSI的发信定位装置,也约定在降落后的头半个小时里开启以便汇合,所以定位并没有太难,她很快就找到了挂在崖壁上树杈间的时越。
河滩密林的面积不小,他的降落点比令曦还差一些,降落伞被一棵从崖壁上斜长出来的树枝勾住,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强行卸下背包跳下来和自杀无异,可是已经坏了的滑降伞,又勾得结实动不了。
“你还好吗?”任令曦仰头问。
时越居高临下打量她,又向她身周环视,闷声道:“云朝哥呢?”
他先行一步,并没有注意到贺云朝的意外,任令曦自己已经心乱如麻,决定先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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