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再醒来时,是日昏时分。
身上被人穿戴好了中衣,枕畔已没了人影,唯余床边被人喝剩的一碗药。
郑婉起身,将药碗拿了过来,借着残余的药味略微一闻。
是解热的药。
完颜异果然已看清了她的伎俩。
挨了鞭子后人本就虚弱,再上井水一激,不发热才是怪事。
再则壮年男子本就阳气易升,若有若无的一番挑拨下来,几乎等同于被下了药。
大概也只有意志昏昏沉沉间,她才能这幺轻易地近了完颜异的身。
郑婉回眸,索性靠坐在床头,擡头看向窗边仅余的一抹残阳。
早前时的记忆被冲的七零八落,只剩些许片段,在脑中撞来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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