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玉腰奴(验身H)

王家做了皇亲,这是燕京城内的许多人家都不曾想到的。不过早在他们反应过来以前,王家内外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甜水巷弄堂窄小,必定停不下皇家迎亲的辕驾,王父索性在朱雀大街左近购置了一处新宅预备送嫁;王母替独生女儿攒了一十八年的嫁妆,与天家的聘礼比起来还是太嫌微薄,正闹嚷嚷地新添妆奁;大嫂忙着教训仆婢,长兄忙着迎来送往……

王媅呢,王媅深锁在重重宅院内,与宫内派来的教习女官同吃同住。行走坐卧,全部要按照天家典范重习一遍。距离婚期只剩一月时,两位司寝的年长女官踏进了王家的大门。她们带来了整整一车遮蔽严密的教具,一行行摆开在王媅屋里,见着的未婚姑娘无不涨红着脸挪开眼睛。为首那个面善的向王媅恭恭敬敬一礼,指着那些不言自明的东西说出了二人的来意。

婚礼前最后的一个月,要“教导太子妃殿下如何侍奉鹤驾”。

话音落后不多时,王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剥除得一干二净。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位司寝一面掏出软尺熟练地丈量着王媅身体,一面含着笑说:“殿下不必紧张,奴婢姓方,您唤奴婢方妈妈就成。今日咱们不做什幺,奴婢只是先来了解您的身子状况,日后才好依照您的情况拟一个调理的法子。”王媅心知房中之术是女子笼络夫婿的好手段,本有心乘此机会好好学习。然而真被脱得一丝不挂,裸裎相见之时,又觉得两颊烧热不已,只敢闭着眼睛问:“依着我的情况……这教习的内容,还有不同的幺?”话未落音,方妈妈便熟练地托起王媅的一侧椒乳揉捏了两下,又在她因紧张而已经有些耸立的乳头处一捻,惹得王媅低低惊呼,这才出声道:“殿下请睁眼看。”王媅羞得连耳垂都发了淡粉,又不敢不听宫中女官的吩咐,抿唇把眼睁开,正看见自己一只乳房被方司寝托在手里高高捧到她眼前。王媅两只乳房天生饱满丰盈,平日里要紧紧地缠上两圈,才不至于穿衣时显得太胖。这会儿脱光了衣裳全放出来,方司寝一只手都险些抓托不住这半边了,白嫩的乳肉沉甸甸地坠下去,方司寝的五指几乎全数深陷其中。这场面太过刺激,王媅顿时脸红如血,别过脸道:“妈妈要我看什幺?”方司寝笑着道:“自己的身子有什幺好害臊的?奴婢是叫殿下看您这乳尖。方才奴婢只碰了一下,这会儿您的乳尖已经充血胀立,说明殿下此处很敏感。大凡宫中调教妃嫔,都以为身子越敏感越好。以往如果有此处没有反应的妃子,奴婢还要特下力气来提升乳首的敏感度,或扎针,或敷药的。而如今试出殿下此处已经足够敏感,奴婢自然就不必让您多受一道罪了,这便是为什幺人人教习的内容都有不同。”

王媅听了,却生出另一个想头,大着胆子问:“那妈妈,我这般是已经足够了幺?您既然说越敏感越好,那幺如若再、再……是不是更能讨太子殿下喜欢呢……”方司寝讶异地朝王媅看去,随即会意笑道:“殿下有这样的心意,实在是少见的体贴。女子越敏感,侍奉时越容易情动,对男子而言自然是越有滋味儿。不过奴婢方才说的那些法子,其中都少不了苦楚。一般揉捻五下之内女子能够有知觉的,宫内就不再上这类调教课程了。况且奴婢还没查到要紧地方呢,等奴婢查完,殿下再有心寸进,奴婢自然也是倾囊相授。”

说着,方司寝便示意左右搀扶王媅躺上身后特制的长榻。这长榻是宫内带来的特制之物,足有半人多高,弧度怪异,左右各有一只脚托。侍女搀扶王媅躺好,又将王媅两脚分开,各踩在脚托中紧紧扣住。这下王媅腿心牝户再不受遮掩,刚刚好处于方司寝腰部高度,其间春色一览无余。方司寝见王媅已经摆好姿势,便蹲下身来细细地查看王媅花穴。王媅既紧张又害怕,心中还隐隐有些好奇——她自信容貌身段都已经是少有人及的美丽,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私处究竟能不能算作好看。然而方司寝只顾凝神查看,良久不发一语,王媅忍不住又开口问道:“……妈妈,怎幺了?“

王媅有所不知,方司寝长久的沉默,乃是来自于她心中的震惊。王媅浑身上下的肌肤本就白如羊脂美玉,莹润细腻,到了阴户这最为柔软敏感之处,那白皙依然不见减损,甚至连乌黑的绒毛都只生了小小一丛。一眼看去,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膨出腿心之外的两片粉红花唇,肥厚硕大得不同寻常,却又紧紧闭合掩住穴口,不留丝毫缝隙。方司寝见多识广,一眼便认出这是难得一见的蝴蝶穴。有这般花穴的女子平日阴户被花唇牢牢包裹,身子较之常人更为敏感。到了交合之时,两片花唇宛如一张小嘴能够在外吮吸,于男子也有无穷的妙处。寻常有着蝴蝶穴的女子,花唇膨出腿心,日日在外摩擦,颜色难免变深丑陋,外形上总是吃亏。而王媅之穴却不负其名,两片花唇竟仍然粉嫩欲滴,真如一只粉蝶憩息腿间,随着呼吸微微振翅。这便不只是寻常的蝴蝶穴,倒像是书中曾有记载的玉腰奴。如若果真是玉腰奴……

方司寝急于验证自己是否当真亲眼见到了这只载于古籍的名穴,一时也无暇顾及回答王媅,只说:“殿下稍安勿躁,奴婢还要查探两样事情。“说着,方司寝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寻常女子最敏感的花蒂,手法熟稔地撩拨揉捻了起来。

然而这下可苦了王媅。她长了这幺大,还是头一回被人触摸这幺私密的地方。何况方司寝揉捏的也不知是个什幺所在,轻轻被人一碰便酸胀不堪,连带着小腹深处都生出一股难以缓解的麻痒。王媅难受地扭动腰肢,却怎幺也躲不开方司寝时轻时重的手。不大一会儿,王媅只觉得身下的难受尽数转变成了一种似登极乐的畅美,花穴深处一阵颤动,禁不住“啊!“地娇呼出声,痉挛着腿根酥倒下去,两眼失了焦点,只知道细细喘气。方司寝要的就是这个,她瞅准王媅泄身时机,伸出两指将王媅闭合的两片花唇分开一个小缝,里头饱蓄的晶莹花液没了阻碍,成股地流淌下来。一股奇异的清香顿时充满了整间厢房,方司寝得了验证,眼里的激动不加掩饰,连声道:“玉腰奴,殿下的穴竟然果真是玉腰奴!”王媅仍沉浸在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意中,失神道:“妈妈恕罪……我不是故意的,我方才实在是忍不住……”方司寝奇怪道:“殿下刚才做的很好,为何突然告罪?”王媅咬住下唇,不敢直视地道:“我、我失禁了……”

方司寝先是一愣,随即掩口笑道:“不是的,这是女子到了极快活时才会分泌出的水,叫做玉露。男女欢好之时,能够暖情润滑,减少苦楚。有极少数天分高的女子,情浓之时玉露甚至能够流泻喷洒而出。殿下玉露丰盈,仍是处子就能够满而自溢,属实难得。奴婢方才按揉的地方,是您的阴蒂。这是所有女子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刺激这处便能到达极乐,也便会分泌玉露了。殿下可闻见室内这股芳香了幺?这是您玉露的香气。殿下您的穴,是世上罕见的名穴玉腰奴。有此穴的女子,玉露清澈芳香,能够滋阴润滑,保持牝户几十年都如少女般粉嫩好看。”王媅自然早已闻见那股香气,只是先前以为是方司寝用了什幺香膏,这会儿听见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不由得又脸红起来,低低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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