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少人亲过的嘴,还是笨地最多就会伸个舌头到人嘴里胡乱顶,知道的是她想要接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生吃活人。他作为一个被强迫的人,惊讶是自然的,躲闪,挣扎,不给歹人以机会,这本来该是他的反应,而且他做的很好。
不然和悠也不会投入地就信了,亲地更加凶狠,颇有几分那种图人色相的登徒子饥样了。乱顶的舌头把呼哧的凶意威胁顶的半拉半截的,“不许动……让我亲……否则我杀了你……让我亲……”
“你别乱动啊……啊……嗯……”
“舌头……要……好想要……”
威胁很快就变得不伦不类。
被湿润的涎液黏地哪都是,比他妈的淫水还骚。
也就过了两三个呼吸,这种“被动”的伎俩就毫无意义了。
他本该被她强行侵犯的舌头,在闪躲之中好像实在躲不开了而被迫蜻蜓点水的碰到她的舌,或抵过她舌下翘酸了的黏膜,要幺就在她已经开始酸疼的舌面上一扫而过……
她很快就食髓知味,还以为是自己强迫榨取来的甘之如饴,享受着掠夺他的快感。嘴上轻松得到的快意,很快就正回馈给了身体,催促着身子也赶紧来享受一番。手在他破碎的衣服里来回乱摸,对着饱满光滑的胸肌一顿揉捏,而对方僵硬的挣扎,反而令他的肌肉绷紧,变得手感更加美妙。挺翘的乳粒被她全凭运气地掐在指尖,揪掐出对方下一步的抗拒闪躲,口中分泌出不再温柔的粗暴喘息,粗糙的磨砺着她的呼吸。
周遭的诡谲光影连成一片,从两人的额头、发丝、眼角上流下,起起落落。她的呼吸愈加紧促,他的喘息越来越粗暴,通过两人黏在一起的黏膜,融汇于一处进进出出,像在从她舌喉贯通入脑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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