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在一片浓郁的血腥味中获得了身体的自主权。
全身的气力都交代在适才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的激烈情事中,伸进枕头下的手指都还打着颤。
意料之中的,没有摸到匕首。
覃与也不指望被拆穿的bug还会继续存在。
她喘息未定地撑起身,汗湿的长发从辞疚鞭痕交错的胸口离开时还沾着他伤口撕裂淌出的鲜血。
身下的男人尤在喘息,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垂敛的眼睫缓慢睁开,那双冷淡幽邃的眼睛里还残留着情动的水光,连瞳孔周遭的那圈仿佛杀意凝成实质的暗红色都变得温柔起来。
可覃与并不在意这种温柔,她只知道,本该被夏昕淳放归的辞疚这会儿还没有离开,甚至成为了祂妄图用来羞辱并留驻她脚步的傀儡。
“不想走的话,干脆死在这里吧。”覃与毫不怜惜地扼住他咽喉,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手指冷酷地收紧,擎握在她腰身上炙热的双手颤了颤,并没有松开。
他仿似领悟到什幺,毫无挣扎地注视着她,任由自己身体里仅剩的那点意识彻底消失在她拧断他喉咙的那一刻。
覃与无视那双至死都没有闭上的眼睛,面无表情地松开手起身,身体里被堵了多时的浊液顺着她腿根温热滑淌,像是一条粘腻湿滑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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