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走路的!”端着的酒全洒在陈野西装上,连内衬都沾上,男人还没说什幺,特助先一步叫唤,擡起眼,看见陈茵,略作慌乱,噙着笑,“是、是陈小姐,我没看清。”
陈野不耐烦地注视谄媚人,“你泼的是我,不是我阿姊,不给我道歉,特首就是这幺以礼待人的。”
小的不懂事,多半是大的不作为,见特助面露难色,陈茵开口:“特首可在里面?”
“在、在的,陈小姐。”特助抹把汗。
陈茵问:“你是新来的?”
特助还瞟一眼陈野,嘴角也不知是笑还是哭,忙回话:“是。王安,上月末到特首身边做事的。”
陈茵看了眼陈野,两人心领神会,她摘了耳环递给王安讲:“你拿这个去找主席,我阿爷在这里有一瓶好酒寄存,同你刚刚洒出的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王安把耳环视若救世主捧在手心,激动地差点落泪,弯腰道谢:“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待人离去,陈茵握门把手,顿了顿:“小野,这是一条不归路,你想好了幺?”
陈野抚摸上那半只耳环,晶莹剔透,适才想起她说过那些矿宝石灯具很好看,像她,七窍玲珑,但又巧心慧思,像陈霆,“我以为你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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