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渚将写完的信托信鸽送去后,起身将染着血的墨衣褪下,此时血迹已经近乎都干涸,使得衣服摸起来又硬又脆。将衣服褪去,露出白皙纤首的躯体。
身上的皮肤依旧苍白的病态,几条已经痊愈的长长的疤痕从后腰一直延伸到肩膀,胸前也有几许已经愈合的伤口。一个奇怪的刺青从右手的小臂上一直蔓延到整个背部。
墨一般的漆黑搭配上雪一般的纯洁,说不出的美感,胸前的饱满并不算太大,漂亮的粉色朱砂点染在前,因为冷而微微挺立。
早唤了下人打了水,泡到浴桶里,洗干净沾了血的身子。唤上一身玄色的织金锦衣,从暗处的机关下拿出一副面具,也匆匆离开了江宅。
正在洗衣服的下人擦了擦汗:今天是什幺日子啊,又冷又热,刚才还太阳高照,现下又突然冷起来了。
看见一个玄色的身影离去,她下意识想向主子问好,但那人走得太快。
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此处正是稂柯较繁华的街道,江应渚寻了个暗处将面具扣在脸上,四下无人,才放心的走出去。
她走的急,天气热,身边的人动作迟缓,又是人多的北街,人一多,摩肩接踵,炎热的粘稠的汗就会沾到身上。她有些不舒服的想着,还是加快了脚步,身边一个男人猛地撞过来,力度很大,她被撞得向后退了几步。
【啊…】一声痛呼,男人这才察觉自己的错失,急忙道了声歉,消失在人潮。
北街的尽头就是天尚阁,她不免加快了脚速。到了门口,招待的人也带着同样的面具,但不同的是面具的颜色和样式都不一样。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