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之花

她梦见自己醒来。

被子下她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两腿间的粘腻已经凝结成了一块块白色半透明的精斑,像干了的酸奶,带来令人不适的触感。几乎每一个清晨她都是这样度过,只不过区别在于从谁的床上醒来。

大部分的时候是伊路米,他的玩法根本没有性的底线。接着就是席巴,他的尺寸是家里最大的一个,做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老树桩捅穿了胃。他根本不管她会不会撕裂流血,如果她尖叫挣扎他就用手铐把她铐在床头继续肏,她昏死过去也不会停止。然后是基裘,她是大名鼎鼎的调教女王,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一位双性恋者,她购置了许多玩具来享用她可爱的小金丝雀。最后是糜稽,幸运的是他不喜欢活人,不幸的是他热衷于让她穿上各种暴露的cosplay服,最糟的一次她全身上下只穿了几条红绳。

她需要上厕所,需要好好洗个澡洗掉伊路米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总是这样,把她从里到外都干得乱七八糟,把她双腿间缓缓流出精液的一幕当作最有征服感的时候。他会拍摄他干她时的照片,有时是性爱录像,起初她抱着一丝期望——期望他拍摄这些色情影像只是为了慢慢回味那种凌辱感,但是当他某一次像谈论什幺茶余饭后的话题般随口提起她的色情录像在网上有多幺受欢迎时,她感觉脑子里有根弦骤然崩断。那时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越过桌子用指甲狠抓伊路米的脸,他那张阴柔清秀的脸上立刻多了五道深深的、流血的爪痕。她的愤怒很快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惩罚,伊路米把她吊在地下室里,用电击棒插入了她的后穴,直到她尖叫到再也叫不出声音、浑身抽搐、小便失禁为止。

她觉得她应该习惯。习惯伊路米随时随地的插入,习惯他制订的调教训练,习惯每天在衣服下穿着情趣内衣,戴着假阳具和肛塞,甚至干脆一丝不挂地被囚禁在家里。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三年。伊路米给色情录像上打的tag已经从“少女强奸破处”变成了“捆绑”“电击”“调教”“炮机”“电动玩具”“异物插入”,这些tag通常归类在“BDSM”下,伊路米开玩笑说她是BDSM区的名流。

路路比·揍敌客对此感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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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山噪鹛与乌鸫的叫声吵醒了西索,天空还只是鱼肚白的颜色,枯枯戮山上仿佛终年不散的雾气笼罩着针叶林,带着冰冷水汽的山风从窗户的缝隙灌进来,吹得白纱窗帘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拂动。

怀里的赤裸少女还在沉睡,大概是累坏了。西索想起伊路米说他不允许路路比醒得比自己迟,按照惯例,她应该事先洗漱干净,然后开始一天的训练,在她侍奉的人起床时满足他的需求。“她太小,也太紧了,所以每日拓展训练都必不可少。”伊路米带着一种凡尔赛式的语气说,“不过,跟你做过之后,她明天承受父亲应该会容易不少吧。”

“听你的描述,她不像是自愿跟父亲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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