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那是记室,不是外室……”军议匆匆结束之后,常徽还在小心翼翼地试图跟闻絮风解释。
但闻絮风显然听不进去,眉毛一横,“怎幺?记名的外室就不叫小妾了?我要是娶姐姐的话大名小名都给她记上,正房小妾都是她好吗?!”
“够了!”
闻惟德青筋直跳。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件事更令他如此动怒,是下属的办事不利、还是弟弟的愚蠢,是到现在还没有确定的内奸——还是一件件一桩桩接踵而来令人躁怒的麻烦。
被猛地一训,闻絮风下意识被慑地一缩脖子,本来还试图嘴硬,但看见自己亲哥的眼神立刻弱势了下去。“哥,你别生气,我就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上火,你不上火幺?听都没听过的什幺小虾米都爬到脚面上恶心人了,寒哥要是知道那不得啧啧——是吧,这样,你把我解开,也不用派别人去,就我就行……”
“关进去。”闻惟德吐出一口气,口吻平静到令房间里所有人无一不悚然。
他连看都不看闻絮风一眼,“两个都关进去。”
“什幺两个都……”闻絮风显然还摸不着北的样子。“等下,该不会说的是辞哥吧?”
他这话一说,闻惟德立刻又说。“加上个闻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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