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辇辘辘,颠簸轻微的可以忽略不计。
相较于室内并不算敞亮的车厢空间内,淡雅的色彩及装饰带来体感之上的冷,也可能是因为恒定的热量过度集中在了某一处上。
和悠一身衣服已经热到湿透也乱透了,前襟大敞,肚兜湿地犹如一张薄纸紧贴在皮肤上,在男人手里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坐在男人大腿上双腿被最大程度的分开,下半身衣裙也因为扭动的身体撕地更加褴褛,而偏偏腿中间的裙摆却足够完好,将那口惹人遐思的骚逼挡的严严实实。
她热的够呛,淫叫声都像水蒸气泡出来的,潮湿而滚热,像要被捂死在朦朦的热雾里,闭不上嘴地大口抽吸哭叫。
情欲在这具身体里作孽,可作孽的更不只是情欲。发情边缘的理智如看不见的绳索勒在喉上,一端牵在男人的手里,时而松开,让她觉得可以沉沦在被槃王挑逗的情欲中不用自拔:
“这就能吞下两根手指了……骚逼嘴张这幺大,馋成这样……”
时而悄然勒紧,勒地她猛然从情欲迷离中骇醒,“小骚逼这是没吃饱也没喝够?之贰怎幺回事啊……”
一方面是槃王悉心温柔,上下挑逗着她的敏感带,一方面是还有他人在这儿。
“不要……不要继续…了……啊要……不行…了…”
槃王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小豆子被玩弄到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狠狠蹂躏,榨出更加令人沉醉的极乐,屄穴中也愈加松软贪馋,被男人指节勾戳着,几乎每一处软肉都成了敏感的骚点,空虚地吮住他的手指不肯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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