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在太阳未升起时就要去教堂工作。他把苹果放在你的枕边,馨香甜蜜的气味让你身心舒展。
昨夜进食时你给教徒注射了毒素,他不知疲倦地与你痴缠了许久,以至起床时很虚弱,长而薄的睫毛直至钟声的最后一次敲响才抖擞开明窗。你忽然发觉他长得过于美了。
教徒只允许晚餐一顿进食,他自昨天就错过了补充能量的机会。你担心他会死掉。在他死前,你一定要将他饮干。
蛇住在你的阴道里,有时甚至顺着你的血管游遍全身,他在你体内似乎化成了一股气或水。你的身体是他的家和牢笼。
房门一锁,蛇就迫不及待地流出来了。他在你的脖子上虚绕了一圈,“他是深渊种的后代,不过血脉已经很稀薄了,靠着低劣的媚术就妄想将母亲迷惑。多幺放荡的男人啊。”
“他太清贫了,一到冬天就会将自己冻得半死。”
“我要他一直活下去。”你一字一顿地询问蛇,努力矫正着口腔对中文的陌生。
“嘶嘶……”蛇为你的诉求骚动了片刻,“让我看看他的未来……梦魔最活该的结局,因为母亲的降临而改变了。”
阿诺一个人的血液不足以供养你,你该源源不断地寻找新的食物。
蛇尾灵活地撬开了门锁。你披上教徒的斗篷,压低帽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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