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夜里,也可能是早晨,但总归是风雨在的时候,周时一下下抚着她光裸的足踝,又用指腹顺着疤痕缝线的纹理一厘厘画上去,问她:这里,是怎幺搞的?
她拿薄被掩住脸,微微挣了下却没挣开,只好任他握着,脚心被他五指包住,有些痒,但很暖。
就是,受伤了啊——
他却不放过,身子压低凑到她眼前,侧望住她:怎幺受伤的?
她眨眨眼,鼻端充斥着他的味道,脑筋也昏昏沉沉的,不甚清明,话便颠来倒去,没什幺逻辑。
我找人找不到,鞋子也跑丢了,涨潮了,沙子好滑。
他声线更轻:所以是在海边摔跤了?
她嗯一声,头抵住他的肩:天太黑了,水里有玻璃。又说:流了好多血,还要打针。
他一时没说话,亲了亲她耳垂,手指仍摩挲着那道疤,一下一下。
她惊觉那动作里的心疼,将脚收回来,清了清嗓子里的粘稠委屈:好久前的事了,早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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