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山,苍郁树木间,姜珠同搭档打扫一处新收拾出来的庭院,沉默,游离,熟练。
自成功混入后,她已经扫了三十来天地。三十来天里,白天扫地,夜间出行,把缙云上上下下格局地势已摸得八九不离十,而对于灵元在哪儿,还是一筹莫展——粗粗停留在法显那边确实来、开启过封门大阵这个阶段。除此之外毫无头绪。
难道法显老头送东西过来只是声东击西,灵元还存在法显圆寂处?
姜珠杵着扫帚,叹气。
共同打扫的搭档摸过来:“哎呀,不要叹气,会把福气叹没的,”鬼鬼祟祟摸出一块物递过来,“要不要吃饼?”
姜珠看着递过来的早上斋堂做的软趴趴的饼子,忍不住又叹了一大口气。翻身从石阶上跳下:
“你自己吃吧,拖布在哪里,我借用一下。”
“那里,”搭档一指庭院角落,嚼饼也不耽误她说话,“你要干什幺?”
就看姜珠狠涮几下拖布,草草沥干,就开始龙飞凤舞地在地上划拉,一撇一捺,一竖一横,走势凛冽,看得出挥舞之人心中郁气和火气。
“你在画画吗?”同屋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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