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肯定是个闷骚,想当初见他一脸的冷酷,朱雪伶还以为仁会有些难相处耶。能配给他做妻子真是太好了--至于揉胸脯这种事……「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瞇起黑眸,样子不容反对。
该不会想假公济私吧!原来还当他挺清纯的,看来有些不纯良。她也不是真的不想让他帮忙揉揉,只是怕待会还有人进来,只怕要钻个地洞躲进来才成。「洗澡时再揉吧,我饿了。」
「但是妳现在不舒服。」
「也没那么不舒服。」朱雪伶担心的是晚上,跟接下来的几天。这里不可能有卫生棉,那她可要怎么渡过才好?
「胡说,妳看起来很难过。」仁不接受她的说法。
「晚上会更难过。」
话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仁的表情也随之变得超差。「为什么?」他的手一施力,朱雪伶便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她不想让他操心,但是这些事非常难以解释。「快点儿说。」他紧盯着她,脸相隔地很近。
朱雪伶想起仁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伸手抚抚仁的脸颊,非常柔声地对他说。「这是我族人的毛病,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我的情形是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会有多严重?」仁虽然平和一点,但没有妥协。「我现在就找大夫帮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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