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很多时候,没有飞禽走兽自由,而飞禽走兽在很多时候,没有人自主。人在自主中成长,飞禽走兽在自由中灭亡。
转眼间,两个钟头过去了,餐桌上的啤酒听子排成几排,堆了一堆。林峻名满脸通红,显然给酒精烧的。
刘凌翔也喝了不少,眼白已经翻红了,和兔子的眼睛一样。客厅里, 刘凌翔高声叫了一声:“安邑浠,你过来。老乡刚才说了,晚上请我们吃饭,怎幺样?”
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凌翔昨天晚上还对林峻名充满了敌意,这会儿几听啤酒就让他敌我不分了?
我笑了笑:“好啊!”
除了“好啊”,我没有更好的语言。刘凌翔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他说什幺,你都得听着,不然就有好戏在后面看了。
我已经习惯在婚姻里顺从了,通常刘凌翔说什幺,我都无条件服从。果然,刘凌翔听见我说“好”,一拍餐桌激动地喊了起来:“老乡,今天晚上你请客,明天我们夫妻回请你,如何?”
林峻名说了句:“昂,没问题。”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三个人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口袋。林峻名动作比较快,掏出手机立即接听:“喂,楚淇。”
仲楚淇声音低沉的回道:“峻名,今天我在外面比较忙,晚上定了酒店,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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