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五。
这天，卫梨没有向往常一样出门，而是趴在自己房间门上，在听到夏衍关上卧室门后，蹑手蹑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个星期，卫梨已经掌握了夏衍全部课表以及学生活动时间表，下午六点，是夏衍准时会公寓的时刻。
十月份的时候，六点钟还不算晚。卫梨没有开灯，借着厨房窗户照进来的光线，翻出冰箱里牛奶。
夏衍这样的人，比起果汁什幺的，还是牛奶比较容易接受吧。
卫梨加热了牛奶，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分装药片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圆圆的两片药片。卫梨把它们倒在手里，攥了一攥，手心有点湿漉漉的，大概是因为紧张。卫梨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不成功，便成仁，反正还有两天天自己的租约就到期了，一走了之的话，自己也不是有名有位的人，找到也不容易吧？
卫梨闭闭眼睛，将手心里的药片倒进了牛奶里，拿来一只长柄汤匙开始搅拌。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前。
喧嚣的酒吧包间里，卫梨老老实实端着一杯果汁，看乔以和他的朋友玩乐。今天本来是和乔以出来吃烤肉的，结果乔以接了电话就带她到这里来了。
唔，卫梨吮一口果汁，还是比较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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