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颐睁开眼。
“我就知道!又是这样!”她没好气地锤下柔软的沙发,不出意料地发觉自己下身的情动。
还在中学时,她第一次梦见了这种事,刚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背着父母偷看小黄书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含泪把宝贝得不行的小黄书都转卖出去了。
但是梦没有结束。
第一次那男人见到她就压着她舔来舔去,吓得她身体僵硬眼泪都冒出来了,那男人见状居然笑出了声,虽然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任颐决定要讨厌他!混蛋!居然笑她!
虽然,虽然后面自己也被舔得浑身酥酥的,很舒服就是了。任颐脸红红地想。
一段时间后,她隐隐约约感觉梦中的男人都是同一人,每次一开始都会把她舔得舒服舒服的,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一周两三次的“梦见”持续了半年,见她习惯了,那人有时就直接往她的敏感点挑拨,也会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污言秽语,简直每次都在刷新她的下限。
她也不是没想过要做个了断,每次一开口想要好好沟通沟通,那男人就像知道什幺一样,动作越发的舒服,勾得她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弹,更别说其他了。
男人给她安了个“小淫儿”的名号,似乎是发现她听到的反应强烈,每次撩拨的时候都要叫这名字。最近喜欢上结束时喊她一句,她醒来后总是羞恼得要锤沙发。
混蛋!每次都是这样!都不用顾她的心情,只顾着自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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