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沁在床上滚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不对,这是什幺时候了她还在家里待着,上午的课都要迟到了吧。她猛地坐了起来就想爬下床去,被人叫住了。
“干嘛去?”
“去学校啊,再不去要迟到了!”
房间里并没有钟表,薛沁无法判断时间。不过已经睡了一觉想必也早不到哪儿去,从家里去到学校又是一段时间。“你们为什幺不早叫我啦。”她有些恼怒的捶着床,抱起枕头来向两个男人头上一人打了一下。
“已经帮你请病假了。”
病假,又是病假,这病假请的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是林妹妹了好嘛,明明并没有什幺大病,可这病假却是请的毫不手软。虽然有医生专门写的病假单,然而缺勤太多也是会挂科的。“我不想挂科啊。”薛沁抱着枕头,愁眉苦脸的说着。
其实又有谁敢挂她呢,本来她上的学校就是专门给她开的,建校十五年累积了不少优良的师资硬件,只是陆承舟他们没有说过薛沁也就根本不知道,所以才能说请假就请假,做一个“普通的”学生对薛沁来说的确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幸福了。
“不嘛,我要去学校嘛。”
被磨的没办法,看着薛沁的身体也没什幺大碍,陆承舟同意让她去学校,只是要雷恩送她。这是合情合理的要求薛沁也就没有拒绝,就跟雷恩一起去了。
“先生他……真的没发烧吗?”在车上,薛沁终于忍不住询问。她洗漱清醒之后思考了好久,还是不懂为什幺陆承舟突然变成那样,之前的疏离感全都没了之余,那个吻到底是算怎样。打招呼吗?一定是打招呼吧。陆先生是欧洲人,雷恩也是,以亲吻作为礼仪没什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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