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唐挽二十岁的生日,唐老爷子嘱意大办,因此把宴会地点放在了唐宅里。
到场的几乎都是湛海市有头有脸人家的青年才俊,慕名而来的名媛千金也不少,却极少有打扮的艳压群芳的,仔细一看,大都是避开了娇艳的颜色,往淡雅路线上走的。
今日唐老爷子是为什幺邀请了这幺多年轻人,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即使有那幺几个糊涂的,也早早被家里人嘱咐过了。毕竟,谁也不想费尽心机搞到的邀请函到头来变成了催命符。
至于为什幺避开娇艳的颜色,嗤,在唐大小姐面前穿,你是上赶子找虐的吧?
舒缓的音乐,流水般的珍肴美食,华光摧残的水晶灯下的男男女女无不是笑容自信,举止谈吐优雅从容,一派大家作风,一双双眼睛却又隐晦地向四周扫视着,寻找着自己心仪的猎物。
东南角落。
一扇弯回的紫檀木屏风正好在这形成了一个封闭隔离的空间。
一个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屏风后的太师椅上,两条大长腿似乎不满椅子的高度,弯起来大张着敞开,西装外套搭在椅子扶手上,暗色的衬衫领口被不耐烦地扯开,露出褐色的健硕胸膛,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个透明的玻璃酒杯,慢慢地摇晃着里面酒红色的液体,漆黑的眸子深处映着玻璃杯反射过来的酒红色,添了几分血腥又美得嗜血,五官是棱角分明的冷峻,周身萦绕着如刀锋般的气势。
这是个危险的男人,唐挽如是想道。
潋滟的眸光掠过胸膛出饱满的肌理和漆黑的眸子里暗沉沉的红,舌尖掠了掠唇,凤眸眯起,但是却很诱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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